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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狼洁 all洁

【All洁/卡瓦洁】卡哇伊不是卡哇伊(23)【约稿】

  “我想喝口水,卡瓦佐斯。”

  在混乱与沉默后,洁世一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喝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再不喝水嗓子要变成破洞的鼓风机了。卡瓦佐斯听了高兴的跳起来,忙不迭飞——没错,那个动作就是在飞。他飞到桌子前拿起水瓶,再一个箭步滑过来,蹲在洁的床边面无表情的把水瓶交给洁。

  “你是不是撞到脚了?”感受到床体震动的洁有些担心的望向这位很多时候显得有些笨的好友。

  “……这只是一种锻炼。”卡瓦佐斯板着脸试图保持自己的形象。

  “锻炼什么锻炼啊!你可是选手别受伤了,让我看看!”

  洁担忧的伸出手,强迫卡瓦佐斯坐上来让他检查。这位乖巧的(至少目前非常乖巧)阿根廷国脚便一屁股坐在洁身边,脱下室内鞋,晃荡一下右脚让洁确定没事就立刻收回去。

  “幸好……没受伤就好。”洁松了一口气,终于笑出来。

  “那回答?”卡瓦佐斯眨眨眼,他还没有好敷衍到这种程度——洁还没有说愿意呢!他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喋喋不休追着询问,像是确认自己的母亲是否会购买玩具的孩子。这些孩子都格外聪明机灵——也许他们平时愚钝无知,但只有这种事上他们聪明的吓人!他们会仔细的观察母亲的表情,只要从那张脸上发现半点不耐烦(这是不愿意购买的预兆),他们就会为了得到心爱的玩具主动出击,使劲浑身解数得到想要的结果。而卡瓦佐斯也是这样的人。他在足球上是这样,可爱上也是这样,面对洁世一更是如此。

  他没有松懈精神,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洁的眼睛,试图从那片清澈却冷酷的海洋中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我说了我才十六岁。”洁无奈的叹气,别的事就算了,十六岁订婚怎么想都不符合日本人的常识。更何况订婚等同于已经确定关系,他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想法呢。

  “洁不喜欢我?”卡瓦佐斯眨眨眼,抓着洁的手腕询问着,“还是说讨厌我?”

  “没有不喜欢你也没有讨厌你,卡瓦佐斯,我只是……”

  洁正犹豫该怎么说清楚心中的纠结,就看到卡瓦佐斯鼓起嘴,一副不开心的模样。他困惑的眨眨眼,对着那张闹脾气的脸思考一会,卡瓦佐斯才愿意给一个提示。

  “名字,你刚才明明改口了。”

  “啊……帕布鲁?”洁有些犹豫,他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第一次被标记那天卡瓦佐斯的要求。这位任性的朋友第一次要求他改口,要他呼唤“帕布鲁”而不是“卡瓦佐斯”。那时的他还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只是觉得卡瓦佐斯喜欢那就这样吧。

  不,仔细想想那个时候就已经很明显了吧,是我自己没发现?不,说到底我是不是太听卡瓦佐斯的话了。

  回忆的头一开就停不下来,洁不由自主的重新回忆和卡瓦佐斯相处的日子,终于察觉其中的秘密:他下意识的,主动的溺爱卡瓦佐斯,配合卡瓦佐斯。即便这位任性的朋友偶尔说些奇怪的话,或者给出异常的要求他也没有埋怨过。也许一开始是为了踢球,但在他意识到那时的自己还不能提前挑战卡瓦佐斯,要按着自己的成长步调来后,他其实已经不需要那么服从卡瓦佐斯的想法了。

  “难道我把帕布鲁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洁不由自主说出格外恐怖的结论。

  “诶,我是孩子?”卡瓦佐斯瞪大双眼,显然他也没想过洁能有这种想法,“那我要叫洁妈妈?”

  “不为什么是妈妈不应该是爸爸吗?”洁试图强调自己的性别,而不是Omega这点。

  “和我订婚吧妈妈。”卡瓦佐斯此时此刻倒是展现他作为天才选手的一面。用那张可爱的,就算让绘心甚八客观评价都无法否定的脸盯着洁,下巴搭在洁的手掌上再抬起头,努力让那张软绵绵的脸显得更有孩童的圆润感。随后他眨眨眼,因为角度视觉效果放大的眼睛映出洁有些紧张的表情,毫不犹豫的撒娇道。

  “我来当孩子也可以,只要洁当我的番就够了。”

  “我觉得……算了,没什么。”洁无奈摇头,他面对卡瓦佐斯算得上宽容甚至是放纵。就算现在这种局面他也很难说什么重话。更何况提这个话题的还是他自己,他究竟要怎么否定卡瓦佐斯的说法呢?

  “我肯定是不想要个比自己大的孩子的。”洁捧起卡瓦佐斯的脸轻轻揉搓,他还是很喜欢这位好友柔软的脸蛋,“而且我就算订婚了也不会让你标记,更不会现在就缔结永久标记哦?”

  “我都说了没关系。”卡瓦佐斯鼓着嘴有些不高兴,“订婚就行。”

  “你费这么大劲只是要个订婚真的好吗……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可爱的Omega,我自己在清楚不过。”

  洁从不认为自己可爱。先不说他更喜欢帅气,强大这种夸奖,对可爱的定义也让他无法理解自己有什么好可爱的——他又没有什么治愈系笑容更没有漂亮的脸蛋和大眼睛,究竟哪里可爱了?他这话如果说出来大概会被Blue Lock内的熟人们吐槽,幸运又不幸的是他从未说过这话,自然也不清楚大家的想法。

  而对于卡瓦佐斯来说,洁就是可爱的,不需要任何人(包括洁自己)的认可。第一次见面就时他就是因为洁有点可爱才会耐着性子让洁跟着,现在他更是认为洁是仅次于他可爱的人——正如过去所说,卡瓦佐斯的世界只存在可爱这个衡量标准,这也是唯一的至高标准。

  “我觉得洁很可爱。”卡瓦佐斯撅着嘴,突然想起来把洁的水瓶扭开让洁喝下去——他们一聊起来就容易忘了正事。洁也是才想起来,急忙喝点水滋润喉咙,再把水瓶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一直不明白卡瓦佐斯的标准就是了,明明我并不可爱。”

  “我觉得是就可以,洁觉得呢?”

  “这个当然是你开心就好。”洁自然不打算改变别人的想法,不然他早就因为这事和卡瓦佐斯争论了,“但我不理解你的想法。”

  “这个不重要,你怎么认为都可以,这只是在说,在我看来你很重要且优秀,足以跟上我对自己的看重。”

  “听起来很自恋。”洁忍不住眯起眼睛笑。

  “我就是很自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足球选手,而现在你只比我差一点。”卡瓦佐斯指着自己的脸,自然的展现“可爱”的那面,“我爱你接近爱我自己。”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我爱你超过我自己这种话吗?”

  “我才不会撒谎,而且这种事不可能做到吧。顶多父母可以这样。”卡瓦佐斯理直气的下结论,“洁呢?”

  “很不幸,和你一样。”洁笑着松了一口气,只能点头承认他们是同类,“我可以更爱我的父母,但不可能更爱其他人。”

  “所以我们很合适。”卡瓦佐斯高兴的拍拍手,已经贴上洁的肩膀。他捏着洁的手掌又强调一遍,“我不会爱你超过我自己。”

  “好吧,我可以答应。”洁点点头,终于同意卡瓦佐斯的求婚,“我觉得这样的订婚我能接受。”

  “好!那接下来就是买戒指——”

  “不你别这么着急啊说到底我才刚答应呢!”洁吓得瞪大眼睛,急忙抓住卡瓦佐斯的手腕,“还有这是Blue Lock你就算着急也没用!”

  “没关系,可以预订然后送货上门。”

  “你不会是想在大家面前送我戒指吧别开玩笑了帕布鲁!”

  “我是认真的,毕竟也要让其他人知道才能叫做订婚,这里面选手都当见证人不是挺好的?”

  “不,完全不好。”洁仅仅抓着卡瓦佐斯不松手,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没看住这个自我的前锋真的会买来戒指在所有人面前给他戴上,那他真的就完蛋了。他可不想被雷市指着鼻子笑进来踢球结果和人订婚这事,而且乌和乙夜两个肯定也会来凑热闹,他死都不要。更何况在大家面前送戒指已经很耽误事了——大家又不是来见证订婚的干嘛要花时间看他们的恋爱秀,这是在增加所有人的烦恼还增加绘心甚八的工作量(虽然可能是帝襟安理的)。

  “绝对不行。”他又重申一次,为了安全起见强行把卡瓦佐斯拉进怀抱,压在身下。他的右手轻轻抚摸卡瓦佐斯的脸颊,左手捏上鼻子作为惩罚,警告这位不懂得自重的未来丈夫,“你要是真做出来我立刻换人。”

  “换谁?”卡瓦佐斯的眼神犀利起来。

  “绘心先生。”洁毫不犹豫把某个上帝先生拿出来顶锅,谁叫这么久了这位上帝还没有出来干事,怎么想都是故意无视这里。

  “绘心啊——好讨厌,那就算了。”卡瓦佐斯也知道洁只是开玩笑,但绘心从各种方面来看都更符合一个“丈夫”的要求,他只能暂时退让。最重要的是这提醒他自己还在Blue  Lock不是家里,不可能现在就带着洁去订婚然后准备结婚。

  “那就好,你真的搞出这种事来我也会生气的。”洁点点头,就想从卡瓦佐斯身上起来——他认为卡瓦佐斯不会再说胡话了,自然没有压制的必要。可还没等他坐起来呢,卡瓦佐斯突然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拽,来不及稳住平衡的洁就这么倒在结实的胸膛里。他有些狼狈的想要保持平衡,卡瓦佐斯的手已经牢牢按住他的后背,迸发不符合长相的力量。

  “帕布鲁?”洁眨眨眼,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想先确定订婚关系。”卡瓦佐斯理直气壮的抬起头,按着洁的身体防止终于上当受骗的小动物逃走,“戒指可以延后,但需要其他证明。”

  “等等我不能被标记刚才也说了吧……”洁心慌意乱就要推开卡瓦佐斯下站起来,可惜此时此刻体格和力量的差距让他失去所有抵抗权利。他只能瘫在卡瓦佐斯身上,被突然释放的甜蜜味道夺走力量。

  “你,我要放信息素了!”洁先是警告,随即放出他经过多年磨练而出的好攻击性信息素。就算是什么自称最高等的Alpha面对他的信息素也只能主动求饶,这也是他这么多年保护自己的必杀技。

  “很好闻。”卡瓦佐斯却满不在乎的转过身压住洁,明亮的眼睛映出洁的蓝色,“我喜欢洁的味道。”

  “等等这时候你不应该倒下吗为什么还能这样?”洁瞪大眼睛,他的信息素可没有什么被免疫的弱点,不论是谁都不可能谈过影响才对。几年来锻炼的必杀技要是这样就能被破解他可白练了。

  “因为我喜欢洁的信息素,就算攻击我的也无所谓。毕竟我是最可爱的,我的可爱能够战胜一切。”

  “太唯心了吧……说白了就是你在硬撑。”

  “没错,可爱的硬撑会让我更加可爱,如果我平时可爱是一万分,硬撑时就是一个亿。”

  “通货膨胀太离谱了完全不能理解有多厉害,但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以前的病会不会……”洁有些担心的想要收起信息素,毕竟他很清楚卡瓦佐斯过去的病症。如果只是小事还好,用信息素刺激的话说不定会让卡瓦佐斯旧病复发,这种事他显然不想看见。

  “我没问题,因为我喜欢洁,而且最可爱。”卡瓦佐斯还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压着洁的身体开始行动。他小心翼翼的,没错,他格外小心的像是在抚摸什么易碎品,左手掌拂过金黄的小麦原野。那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保护什么似的,反而逗的洁想笑。

  “别闹,帕布鲁。”洁眯着眼睛,像是油画里会出现的欢快的孩童笑着,可爱的脸蛋上洋溢纯洁的快乐,“我怕痒。”

  “我要标记以外的证明才行。”卡瓦佐斯鼓着嘴,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更是打消那一点点成人的,暧昧的气氛。可当他再次抚上洁的腹部,在柔软的,拥有锻炼后的痕迹的原野上施加自己的体温,迫使那里融化流淌,散发甜蜜的香气时,洁便敛了笑容。才十六岁的少年没有真的经历过这种事——他被人保护的很好,被朋友、家人、追求者、对手们保护的缺少一些常识。他了解标记和番,却不真正了解性。他经历过三次标记,身体却纯洁的像是白纸。当他意识到这种动作里的情色意味时,他只能小心的捂着嘴,要卡瓦佐斯停下来。

  “别这样,帕布鲁,我不想现在被标记,更不想做这种事。”

  “才不会标记,我也不是笨蛋。”卡瓦佐斯不满的咬住洁的嘴唇,轻轻舔舐着。他像是喜欢糖果的孩童享受新买的糖果,沉浸在这种行为中不愿停下。他试图撬开洁的牙齿,那两排整齐的白牙却像是老处女的房门那样坚硬。他便鼓起嘴,拉开一点距离,委屈的盯着洁,用那张可爱的脸蛋表达心中的失落。洁无可奈何,只能配合着张开嘴让卡瓦佐斯吸个满意。

  “我不会真的是你的妈妈吧,帕布鲁。”舌头被当成果冻吸吮的快要干扁,气喘吁吁的洁吐出短短的舌头抱怨一句。他总觉得奇怪——身体奇怪,头脑奇怪,腺体也奇怪。因此他先推开卡瓦佐斯想贴过来的脸,将放在桌上的抑制环重新待在脖子上,才允许卡瓦佐斯继续靠近。

  “我都可以,反正洁喜欢的话我也不在意。”在这方面没什么特殊癖好的卡瓦佐斯也是一张白纸,至少他还没有被培养出什么“和穿着和服的女人做爱”的偏好。他满不在乎的磨蹭洁的脸蛋,左手已经在抚摸男性都有的部位,“放松一下。”

  “如果做什么危险的事我会立刻把你踹下去。”洁冷声警告一句,便任着卡瓦佐斯来了。

  这确实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但从性质上来说,也许比洁想象的那些更加恶劣。他只是躺在那里,静静的闭上眼睛,温暖的溪流淌过他的肌肤,被融化为更加粘稠的,混杂了黄油的浊液。他盯着那张可爱的脸蛋,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东西强行侵入最深处,可他却开始难耐的摩擦膝盖。那是一种出于本能和身体的追求,作为Omega,作为承受的那一方总会经历的前哨战。

  房间里的白炽灯闪烁几下,叫他有些眼花缭乱。他感到心脏在颤抖,像是卡瓦佐斯的睫毛拨动了他的心跳,带着他一起颤巍巍的,急促的且无声的呼喊起来。他的血液在皮肤下流动,又像是和那些黄油和溪水搅和在一起,变成滚烫的河流。他眨眨眼,呼吸急促,脸颊泛红。释放的信息素已经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引诱,招着手的本能抚摸卡瓦佐斯的脸颊,轻轻吻上去。兴奋的Alpha便低下头,张开口,却只是咬住他的鼻尖。

  “我的嗓子好渴。”洁小声抱怨着,他现在不敢大声,怕暴露心脏的颤抖。卡瓦佐斯就要拿起水瓶,又不舍得似的又低下头,手掌想要进一步抚慰炽热的河水。

  “到此为止。”绘心甚八的脸终于出现在屏幕上,“帕布鲁•卡瓦佐斯,给我过来。”

  “……在的话就说一声啊!”

  洁羞红了脸,只能用被子盖住免得面对悲惨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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